1. 送走了2005,迎來了2006

2005過得好充實,也好快。彷彿還沒習慣「2005」,還常在提筆間猶豫著「’04」或「’05」,卻是要下筆「’06」了。

2005的每月每日都說得出做了什麼關注些什麼,是好特別、好豐富的一年。有個人的人生大事,有和周遭親友一同度過的心情,有和全台灣人一起經歷的環境時運,甚至有與全世界一同歡慶的日子,也有極私密極內在的轉變和體會。

實在太多、太豐富了。無法即時消化完全,而細細品味又更有一番滋味。可是「2006」已經理直氣壯地掛在牆上立在桌上顯示在電腦螢幕上了!日子一直來一直來,我卻沒有體會的時間。怎麼會剛好這麼矛盾?怎麼辦呢?


2. 多夢.無夢

不知是天冷的關係,還是因作息失了規律,近日的睡眠總不出兩種狀況。一是極深沈,直到東方既白還深陷無夢的國度裡無法自拔,而勉強起身後卻大半天都覺睏乏無精神。一是整夜多夢,夢境荒誕卻又逼真,反覆糾纏直到天光。

昨天夢到我在課室間等著考大一普物的期末考。大個子班代熱心通知大家其他科目的考試時間地點,忙進忙出大汗淋漓氣喘如牛。毫無間斷地又跌進一個夢裡,我人在工學院大樓,時間是天黑後的晚上,準備要考電子學。再一個夢則是要考大四修的電波工程。一科又一科,一夢又一夢。夢中的我一如大學四年裡我的自我形象般不堪,不夠聰明更不夠用功。

再前些天夢到我年紀還小,一家四口出遊。夢裡不知何故,爸爸媽媽逕自牽著年紀更小的弟弟走了,只回頭交代:妳在這兒等著,會有好心人來帶妳走的。聞語我大哭,哭到把枕邊的薛吵醒。薛隨手拍拍我正待轉頭繼續睡,卻發現我是在夢裡哭著,便再把我搖醒,把我帶出那荒唐的惡夢。怎麼會是這麼惡的惡夢呢?

偶而我無夢,薛卻是夢裡屠龍救世,忙碌整晚,醒來時滿頭大汗。這是怎樣勞碌不得閒的一對呀?

好像做個不停的夢總常是綑綁或貶抑。有沒有人能不停地做著美夢呢?總是夢到我是美麗可愛的公主?總是夢到我考試皆榜首,每學期都書卷?


3. 青年需要什麼?

前陣子薛受邀回到母校與系上學弟妹分享「如何快樂讀好建築系」。是個只是個題目的題目,總之是分享在這個專業領域的學習、生活與工作。座談歸來,薛感慨地說:這個社會虧負青年太多。

可不是嗎?如果我讀中學時再多了解社會的運作,能多了解一些除了我父母的職業以外的其他工作,我升學時將能更自由與有自信地選擇;或是在大學裡知道該怎麼修課,例如也許我能同樣以六年的時間,拿個法律雙學位而不是讀研究所。

如果青年能被教導而明白:我的心碎不是因為我不值得被好好對待,我可以幸福但需要我努力爭取而且一定能得到,這個世界應該很不同!

當然,你家的青年不是我家的孩子,什麼叫做「社會虧負青年」?「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」的確是一種可貴的情操,也許在現今更加難得。但當一個人把自我擴大到社會甚至人類時,這並不是不可能的呀!


也是個生活雜記,新年第一篇,應景叫個「新年新雜記」。 :P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teresach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9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