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May 16 Fri 2003 16:37
  • 頭昏

進入雨季了嗎?或是剛好這幾天有鋒面帶來雨水?總之沒法兒騎車上班,只好提早出門搭捷運。一路上載著口罩並且看著每一個人都載口罩,加上早起而少睡的那二十分鐘,出得捷運站來,我的頭發昏得不得了。好想睡呀!嗯,喝杯咖啡吧。

星巴克的香草拿鐵,與其說是愛咖啡香,其實更是嗜甜吧。沒想到在辦公桌前邊check email邊喝完後,頭更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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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May 15 Thu 2003 16:36
昨天訪談的客戶是某台灣公司在大陸研發中心的一位工程師,從上海來台北出差。1978年次的年輕文弱男生,西安交大畢業;從簡單的說明和討論中,很明顯清楚地表現出他的聰明優秀。

而最引起我的注意的,是他的手。說的更精確些,是他的手指,因為在討論過程中,他的手是類似於握著拳而只伸出食指來指著示意圖以幫助說明的,所以其實我並沒有看到他的手,而只看到手指,而且只有一隻食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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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我在此大書特書自己的睡眠,但事實上我還算不上是在睡眠這回事上特別感到挫折的人,不論頻率或程度。現代人普遍壓力過大,受憂鬱症及各種身心症困擾的人多得驚人,而即使是在還不算為生病的人中,每個夜裡徬徨在清醒與夢鄉之間無所適從的焦慮靈魂,也多到足以造成這個城市更大的壓力。我認識的朋友當中,就有幾位到了要看醫生服藥的地步。我的有睡眠困擾的朋友,似乎以女性居多,一個可能是女生真的普遍比較敏感(敏感於生活上各種壓力,負面的說法是抗壓力較低),但我想或許也可能是因為我認識的人雖多為男性,但能深談、會傾吐自己的軟弱的,主要還是女性朋友吧。睡眠是一面鏡子,還更是一面照妖鏡與哈哈鏡,把人們在白天世界裡承受的自覺與不自覺的壓力,一一照出原形,並且可能變形成另一種具體的綑綁—把最最可愛的睡眠綁架走了。

這三年多來我的睡眠情況改善了很多,一則是年紀漸長,感情生活和情緒較穩定,或更好說是性格不再那麼衝動和絕對,一則是勉力每天睡前固定省察和祈禱。省察者,回顧自己一天的生活也,並且再在祈禱中請耶穌陪伴我檢視,把這一切放到天主手中。有時也無法每天都做到,但大致上算培養了這麼個習慣。常常回顧自己的生活,是一種沈澱,能幫助自己的心靈跟上自己的身體,或說讓自己的身體回歸到精神和心靈的掌握之下,正視要處理的問題,也排除不必要的壓力;不論有無信仰,這都是修身很基本的功夫。在信仰中,這個功課變得更重要也更有效:時時回顧,所以我看到天主其實一直在陪伴;常常省察,幫助我更體會下一步該如何走才更接近祂的道路。如果知道有祂的陪伴,並且一方面不擔心未來,一方面也很開放地常修正接下來的方向,雖然偶而還是因重大事件而衝擊,但信心常在,平安喜樂不離。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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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大學後,新鮮人過新鮮生活,每天應接不暇的各種課外活動和豐富的愛情與友情,也讓人來瘋的range提高,在晚上常是開心而耗盡地睡去。沒想到長期地精神外放,久而久之,很快地損耗了我從小在安全與被愛的環境中長大所培養的心神,我變得比較不容易收斂心神,內在的穩定力量減弱。爸爸說這是「心花花」,而我知道,在狀況不好的時候這就變成了「心慌慌」。在有較大的事件或是感情上的衝擊時,與自己獨處時容易空虛浮動,夜裡則多夢淺眠。不是很容易以言語形容,但我曾好幾次聽不同的女同學提起,與在愛情中情緒強烈高低起伏的現在相比,她們是多麼懷念高中時清純簡單的自己,沒有太多外務,那麼能concentrate,那麼self-disciplined,那麼的身心自由,也許這是很類似的情況。話說到此,好像已經不只是睡眠的問題而已,看起來人會被外在的生活方式(實際的生活遭遇)而影響心神,而睡眠恰是一面清晰的鏡子。

前文提到,從小以來睡眠遇到困擾時多是向父親求助,事實上長大後我也漸發現父親是較多情善感的,也常因為憂心或是情緒波動(如聽了一場好音樂會)而影響睡眠;而母親則有一澄澈的心靈,不論發生任何大小事,夜裡一概呼呼大睡,一覺到天明。印象很深的是弟弟在唸高中時一度功課出現危機,父親輾轉難眠數夜,而母親則自在放心的認為天主自會照料,照樣沉穩入睡。看來我的睡性(個性)較多遺傳自父親,而父親也在這方面較母親更同情和理解我吧。我與父親在此事上出現了神祕的默契,有時一天裡身心過度勞累,父親會要我替他按摩頸肩,幫助放鬆及入眠;長大後的我雖未曾在半夜裡敲門向父親求助,但若半夜裡睡不著上網或看書看電視被母親發現會討罵,父親知道了則會叫我去喝杯熱牛奶。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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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來就不是個好睡性的人。據說從襁褓時起,每當白天裡家中來了親友客人,小小一丁點兒大的我根本也不了解大人的歡樂飲宴,卻總是神經質地感應到興奮高亢的情緒,而在入夜後啼哭不肯睡。媽媽說她與父親兩人輪流抱著搖著,唱完兒歌唱中學的歌、再一路唱到大學的歌、唱到西洋歌曲唱到聖歌,總要鬧到三人都筋疲力竭的大半夜,我才在低聲哼著的歌聲中睡去。

我與弟弟年紀差得遠,加上小時候家中人口較多,我一直與父母同房而睡至上小學前。這段時間關於睡眠的印象付之闕如,但也從未曾聽父母特別形容過,想來是較安睡的一段時日吧。上小學後的記憶漸漸能保留下一些,我記得曾有小小年紀的我,在床上翻來覆去,猶豫掙扎再三,還是決定起身去敲父親的房門,怯懦地說「我睡不著」的印象。白天裡人來瘋而夜裡睡不著有之,犯氣喘而無法入睡亦有之。印象中爸爸總是耐著性子,睜開被吵醒的迷矇的雙眼,教我靜坐,慢慢隨著吐氣吸氣而收斂心神,或再配合誦念天主經或一些有韻律的詩文,達到放鬆加催眠的效果。幼時無助亦無知,輕易打斷父親安睡,現在我自己工作了,想像若有人膽敢破壞我累了一天後的休息,並且等於是害我第二天一整天精神不濟,我會有多麼不耐和不悅,才知道父親總是把我擺在優先的地位,對我是多麼疼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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